写作的伊万·屠格涅夫、小说技巧精妙无比的阿尔丰斯·都德、德高望重的埃德蒙·德·龚古尔、出版家沙尔庞捷、法兰西研究院院士兼语言学家波德利……
当然,也少不了昨天才刚刚见过面的爱弥尔·左拉。
大家同样在高谈阔论,分享着自己最新的见解和新鲜的见闻。
聚会过了一小半,莫泊桑小心翼翼地问:“伊波利特·泰纳先生今天不来了吗?”
福楼拜有些奇怪自己的学生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不是一向不喜欢古板的泰纳吗?但还是回答:“泰纳先生染了上感冒,就连学院那边也请假了。”
莫泊桑松了口气,露出愉快的表情,站了起来:“这周,我在索邦遇到了一个叫莱昂纳尔·索雷尔的学生,来自外省,穷得叮当响,穿着肘部磨得发亮的外套,靠公共马车通勤,住在据说臭气熏天的第十一区……”
福楼拜:“嗯?”
左拉:“这……”
其他人:“哦?……”
又过了两天,在每周二晚上、由沙尔庞捷先生主持的「自然主义者」聚会上——
莫泊桑再次起身:“大家知道吗,在索邦,有一个叫莱昂纳尔·索雷尔的学生,来自外省,穷得叮当响,穿着肘部磨得发亮的外套,靠公共马车通勤,住在据说臭气熏天的第十一区……”
……
不到一周时间,巴黎的文化圈都隐隐约约知道了“索邦有一个叫莱昂纳尔的外省学生,穷得叮当响,穿着肘部磨得发亮的外套,靠公共马车通勤,住在臭气熏天的第十一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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