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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个传统的短篇小说开局,先将故事发生的环境交代清楚,这是巴尔扎克留下来的传统,可以让没有去过阿尔卑斯地区的读者在脑中迅速构建起场景来。
手法并不新奇,但是能像这篇小说一样精炼、简洁、准确,又不失生动,几乎没有一处废笔,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孩子还学过福楼拜?
加斯东·布瓦谢认真了起来,他坐直身体,扶了扶眼镜,将手稿凑近一点好能看清每一个单词。
他的肢体语言也引起了其他编委的好奇,毕竟这代表了这位法兰西学院院士对这份手稿的重视——难道莱昂纳尔·索雷尔写得还不错?
而加斯东·布瓦谢已经完全沉浸入小说的世界,当他看到【“老卫兵”是站着喝酒而穿毛呢外套的唯一的人……】这句描写时,忍不住轻声叹了出来。
他知道这短短一句话,不仅精确勾勒出了“老卫兵”的形象,而且还留给读者一定的悬念,不是一流的作家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等看到“老卫兵”将自己不多的下酒橄榄分给小孩子们,又殷勤地想教“我”处理猎物的四种方法时,加斯东·布瓦谢再次动容。
“老卫兵”在此刻不再是恶习满身、傲慢迂腐的拿破仑崇拜者,而是有善良、温情一面的慈祥老人。
这个人,突然间活过来了,具有了沉甸甸的真实感,仿佛就是人们会在酒馆里看到了那些失意者。
等看完小说的最后一句【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老卫兵的确死了。】加斯东·布瓦谢终于回过神来,但他并没有马上开口评价,而是闭上眼,仿佛在回味这个故事带给他的复杂感受。
睁开眼后,加斯东·布瓦谢认真地对伊波利特·泰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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