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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思量:韩砾突然离去,背后恐有蹊跷,不知是否接触了什么人,说不定就和他口中的海渊观有关,断不能再让两个师侄涉险。
“况且阵法还需重设,但灵髓仅剩九块,全用上也撑不过一月,另外,南海血税将至,更需预留几块。至于韩砾……”
他微微眯眼。
“总不能真让他做个白眼狼,若他不存体面,我这个师叔少不得要帮他体面。”
这般想着,陈清来到正堂,摆好了师父的灵位。
然后,他看着台上摆着的祖师、两位师伯和自己师父的四块令牌,拜了一拜,然后道:“弟子陈清,今以隐星门掌门之位,将不告而走、背门另投的韩砾逐出师门!请诸位先辈做个见证!”
说罢,他取来纸笔,写下一封“除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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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师叔倒是谨慎。”
溟霞山脚下,有几道身影徘徊,瘦削少年韩砾面色惊惶地站在其中,身前立着个白袍男子,正仰头望山,面露贪婪。
“可惜没把他引下山,否则就能逼问功法,搜刮药石,”白袍男子舔了舔嘴唇,“溟霞山几十年的积累当是颇为可观的。”
一旁的绿衣女子娇笑道:“师兄可是担忧山上阵法?不过是个失了第二境修士庇护的散修小门,请位长老出手,破阵不是易如反掌?”
“糊涂!长老出手,你我还能落得什么?”白袍男子失笑摇头,“况且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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