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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樱听罢,这才说:“李道友,你方才也说,连玉京的高人都无定论,陈清又哪有解决之法?这件事就……”
陈清却忽然道:“我曾在一本古书上面看到过,说若骨生石斑、寒刺,可用‘地脉真髓’重淬筋骨,修养月余,时常用过夜的冰水侵泡身子,当能缓解,尤忌强行修炼,否则会加重伤势。”
“古书?”李本计脸色微沉,“玉京的高人都未曾提及此法,你倒是敢信口开河?”
吕涵抬手制止,他听出话中的针对之意,但这会却顾不得李本计面子了。
“老夫一位故交当年正是这般症状,后来却是好转了,问他缘故,却始终三缄其口,不肯说方子,改日倒要问问他,是否用了地脉真髓。”顿了顿,吕涵打量着陈清,“看来你看着是似浑噩度日,实则是韬光养晦啊。”
姜鹤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惊:“陈虚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竟有这般见识?但每次问他,他都说自己并无心得,都是骗我的?合着就我在混日子?”
吕涵目光灼灼,又问道:“你对‘黄庭初辟’一境,可还有更深的见解?今日本就是考评,说这个才是正题。”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于陈清身上。
陈清暗自思量:“这个梦中时代的修行体系应尚在摸索阶段,再抛出一些后世见解,或许能引起重视,让梦境里的剧情进一步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