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收入门墙的弟子,隐星门的门规是,不可不教而诛,因此按着门规,我还得在问你一次——”
他眯起眼睛,目光扫过一群海渊观的弟子,最后落回韩砾身上:“你可是在隐星门受了什么委屈?又或被人威胁?”
山门前一片死寂。
韩砾浑身颤抖,方才陈清展露的山海异象仍在脑海中回荡,那等气象,连璇玑棋院的长老都为之动容!若是留在门中,未来亦有前途……
“我……”
他嘴唇哆嗦着,余光却瞥见鹰钩鼻青年阴冷的目光,顿时如坠冰窖。
“韩砾!你可想清楚了!海渊观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那鹰钩鼻青年突然冷笑,“况且,溟霞山才几个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莫要忘了师叔对你的期望!”
韩砾想起“新师父”的狠辣,浑身一抖,声音细若蚊呐:“没有。”
“好!既有是你自己的决断,那我便成全你,从今往后,你就非隐星门人了,”陈清眼神平静,他倒也担心对方来一句回头,“只是,你有你的追求,宗门也有宗门的规矩,你得将自门中所学的东西,留下来。”
话音刚落,他身形如鬼魅般闪至韩砾身前,双指并拢,快若闪电般点向韩砾双臂要穴!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韩砾双臂经脉寸断,他惨叫着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鲜血顺着脸颊流淌。
“这伤势对凡人来说很重,”陈清冷冷的看着他,“但对修行之人而言,只需几味药材便能修复,只是养好之后,要重新打熬气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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