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膝盖一软，站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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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帐楼这种污糟之地怎么敢与金碧辉煌，雕栏玉彻的皇宫相比？她这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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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说错话了，请郡主大人有大量，给奴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老鸨颤声回答，“奴立马把新人送到郡主眼前，让郡主随意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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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道：“行，那就送到［洛水］厢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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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点头：“是，奴立刻送过去，请郡主稍作片刻，用些酒水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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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上了二楼［洛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卧云听雨］，只见那房间开这一条东西，若不有心察觉，还以为是风吹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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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自当没看到，走进了洛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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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将小火炉点燃，将酒壶放在上面暖着，说道：“郡主，刚才长舒公子在偷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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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武功虽然不如仇晁，但学武之人对周围的变化素来警惕，能够清晰察觉到一些旁人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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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明昭都能注意到长舒的窥视，更别提惜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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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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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吃了颗葡萄，嗓音淡淡：“惜春，你还记得我曾经特别喜欢的那一把金丝点翠玉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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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应道：“记得，郡主很是喜爱，就是可惜被七皇子给弄坏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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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明昭看着指尖捏住的葡萄，翠绿圆润，用力一捏，汁水爆了她满手，“曾经再喜欢的东西，只要脏了，坏了，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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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拿出帕子擦拭明昭的手，“长舒公子也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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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勾唇，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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