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昔拉。阿撒兹勒。”米迦勒温和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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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少女不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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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旁的阿撒兹勒还算比较友好，对米迦勒点点头：“天上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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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莞尔：“暂时还算稳得住，但拉贵尔已经起了疑心，神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我以后怕是不能经常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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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撒勒“啧”了一声：“那刻板的死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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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是监管者。艾伯罕都交待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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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上糊着厚重的血渍，火光闪烁，两杆交叉的粗长铁钎被焊在地面，一名堕天使被钉在中间。自腰间穿入，穿过五脏六腑，于心脏汇集，又自双肩戳出。六根翅膀已经被连根砍断，留下血淋淋的六个窟窿。他垂着头，发丝上凝着泥土和血块盖住脸，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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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处刑方式，米迦勒似是有些不忍，但处理叛徒是地狱的私事，他无权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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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撒兹勒：“武器上能验出来没有淬毒，至于其他的，可能要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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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拉背对着他们，坐在黑暗中擦拭自己的细刀。她高挑削瘦，白色的裙子包住纤细的腰身，隐约露出线条美丽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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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温柔地同少女商量：“如果你不想与我交谈，可以让沙利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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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少女低下头，再次转身时，她的神情和气质竟奇妙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消失了，她的笑容中带着丝不经意的敷衍，而这笑颜元卓见过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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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拉用沙利叶的脸，发出沙利叶的声音：“好久不见，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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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露出看到老友的笑容：“沙利叶，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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