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向眼前两张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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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吓，尔后又极快地变得平静。不，应该是变得毫无生气。他眼皮耷拉下来，毫无从前日子里，偶尔在北城大街小巷见到的那个嚣张跋扈的贺家大少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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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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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死水一般平静的眼眸正打量着茹承闫，这个生了一对狐狸眼的少年怎么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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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剧烈咳嗽几声，艰难地咽了两口唾沫润润嗓子，才用他沙哑至极的嗓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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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县令之子，茹承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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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眼里闪过惊讶，偏头看了看一旁茹承闫的侧脸，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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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听到贺於菟道出他过去的身份，也不意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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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静默之后，茹承闫冷不丁地说道：“贺大少爷，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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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这话题有些突兀，如烂泥一般的贺家大少爷听此一言，双目赤红，但好歹还是恢复了些许的生气，贺於菟的反应把齐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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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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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贺於菟的嗓音更沉了了，乍一听披着颐指气使的语调，听着让齐恒的心都冻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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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十分诚实：“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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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气氛马上就僵住，齐恒抢话道：“你妹妹是不是被歹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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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紧紧抿着唇不说话了，茹承闫一点儿不惯着，不留情面转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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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跨出了门槛，茹承闫站在白光里没有回头，轻轻说了句：“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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