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像在哪见过。野兽额前有一只粉嫩的短角，大小可以跟一个成年人巴掌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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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野兽很奇怪，只有左边的半个头颅是龙的模样，另一半竟然是狼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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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作，但贺於菟敏锐地察觉到这只野兽似乎没有攻击的欲望，反倒是眼神中露出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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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狰狞的恶兽只有头和前半截身子暴露在光线底下，后半部分仍然隐藏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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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兽看见贺於菟惊恐的表情，爪子顿在原地没有再进一步，两只圆滚滚的大眼睛蕴含水汽，像是一只心碎的可怜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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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兽僵持了一会儿，恶兽终于低下头颅缓缓退后，隐没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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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回过神来，觉得有些奇怪，幻境中的人无法看到他们，那为什么这只恶兽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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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们是真的吗？幻境里的人是真的吗？茹承闫感觉有点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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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野兽的低吼和狼群的长啸随着恶兽退让的动作都渐渐消失了，两人沿着山壁的走向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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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怪石嶙峋的狭长穴道，来到一处能容得下两人站立的洞穴，贺於菟停住了脚步，因为他脚下踢到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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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眼睛经过长时间的适应，微微能看得清一些轮廓了。这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坐着一具断了脖颈的尸体，头颅孤零零地滚落在一旁，其余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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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在尸体前蹲下，借着那点微光观察脖颈上留下的一小半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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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确定了，就是刚才那头奇怪的野兽的齿印，左右两边是不对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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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茹承闫伸手去触碰滚落一旁的头颅时，眼前突然天旋地转起来，很快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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