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眠的夜晚，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反省自已。自西征之战始，短短几个月，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万事几经思虑，勇于直面内心。他不再囿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好奇，他也不再是无根浮萍，他的身心绝大部分都牵挂在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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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他有了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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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说话，回来的头一个晚上，竟如此安静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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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清晨熟悉的鸟鸣叽叽喳喳地吵，格外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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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承闫枯坐了一夜，扶着门边站起来时腰痛得麻痹，立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能正常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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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问：“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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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茹承闫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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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於菟：“你不也一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