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然想，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他，自己的人生又该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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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会变成一个杀人机器，又或者将自己永远困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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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春华能有今日，都是因为凌霄煜的宽容，可他跟春华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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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来世子府的时候还没有记忆，那么小的一团，但他不一样，他年长几岁，便知道凌霄煜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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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得替主子分忧，懂得什么该做， 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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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经历过肆意妄为，不能像春华一样随性而活，他的每一步路，都是事先预定好的，不能行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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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春华见余宁半晌不回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勾回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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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少年，眉宇清秀，意气风发，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值得他皱皱眉头的事情，他突然觉得有点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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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世界中心唯有凌霄煜和春华，这是他的逆鳞，更是任何人都不得触碰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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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那一脚，是警告也是警醒，春华是他在意的人，做错了事他可以罚，别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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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他必然拼了性命也不能放过，这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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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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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不开心，觉得他在敷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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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讲，看到公子养的那些猫了吗？”余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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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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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儿时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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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余宁说：“我说的是那张牙舞爪总想找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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