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知过了多久,就听一臂之外的床上突然传来女子的咕哝声,但她的头蒙在披风里,好像嘴还被什么东西堵上了,说的话含混不清,听不清楚。
祁璟宴一开始并未过多留意,可后来她一个劲儿地说,嘀嘀咕咕个不停。
他生怕她被东西堵住口鼻,再憋过气去,便伸手,将她盖在头上的披风兜帽扯了下来。
他借着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看过去,这才看清,她不知弄了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嘴巴给罩住了,不,与其说是罩,还不如说是勒住,她那略带着些婴儿肥的面颊都勒出个凹痕来。
祁璟宴:“……”
他从未见过什么人睡觉的时候弄这个,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她这是做什么用的。
可见她还能正常喘气,显然不会憋死,他便也没多管闲事,顺手给她把那披风的兜帽给盖了回去,随后收回手臂,摸了摸屹儿的头,也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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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前,百里外的官道上。
当那名士兵带着一名大夫和一名药童回来的时候,押送的官兵们胆水都快吐完了,全都面色青白躺在地上,严重的还在不住地抽搐。
大夫一见这场面,吓得面色一白,腿肚子直打转。同时暗自庆幸,得亏自己事先拉着那位官爷把情况问了个仔细清楚,事先配了药来,不然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
人命关天,他慌乱过后,快速镇定下来,让药童赶紧拿大锅烧水熬药,随后分发给那二十个未中毒的士兵,让他们一个一个喂过去。
那些症状严重的,他又上前喂了一粒解毒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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