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落空

套这边，完全可以挂在教育局下提前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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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瓦那接过话头：“具体怎么执行，最好别全挂在政府渠道上，多少得用一点外部第三方机构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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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周寅坤点了根烟，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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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会的钱，如果由清迈教育局直接统筹，很容易被看成政府干预企业拨款。”恰瓦那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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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推荐一两家社区教育组织，您把钱拨给它们，它们再走民间助学计划，也省得上面看着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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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钱？”周寅坤杯中的冰块碰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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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财政局副局长也笑了，“我们又不碰钱。我们只保证花得合理、用得干净，再送坤先生几个试点，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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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恰瓦那放下杯子，目光温淡：“比如，把清迈教育体系列为中草药中心的下游试点机构，每年安排多少学生直接实习，我们这边可以配合校方发放官方合作函。这份身份，对您那边推广也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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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仍是转着冰块，似是漫不经心：“教育这块能铺开当然好，但还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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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缓，却略带一丝讥诮，“清迈大学有位老教授，不太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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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瓦那局长眉毛动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缓慢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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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笑了笑，放下杯：“周先生说的是苏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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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局副局长在旁边也摇头：“这老头当年就老一套，讲什么学术独立、大学自治，现在还这么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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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瓦那轻轻一笑，眼神却没有一点笑意：“周先生可能不知道，教育部前一阵子还做过一次系统性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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