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每个人类都有一根退化的小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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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她才意识到她不想见的正主就在她眼前，连忙抿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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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抓住卫爻的袖角晃了晃，找补道，“阿爻，我们睡觉吧，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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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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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睡觉吧。”，景筝又重复了一遍，五指收拢攥住他的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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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醉了，卫爻没办法问出她为什么不想见到她，其实即使她是清醒的，卫爻也不会问的，万一她嫌他寻根问底太过招人烦，一不做二不休和他分手了，他是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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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糟糕，他总是贪婪眼前的美好，就像是偷吃挂在悬崖上蜂蜜的熊，为了那一点点的甜头晕目眩，以为那摇摇欲坠的岩石能够托住他，甚至卑劣到想成为一只愚蠢滑稽的破布娃娃带呆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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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拥有的每一只娃娃都能被整齐地摆放在她的床边，不被丢弃，或许某一天，包裹着棉花的布料撕裂开了，她会发现，里面——真的装了内脏，真的器官，真的心，一颗跳动的心，鲜血，好多好黏的鲜血，她洗了好久也洗不干净的血，能够一直残留在她的指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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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车上，我要开车载你回去，你的外公外婆等不到你回家会着急的。”，卫爻抬起手，帮她把垂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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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睡吧，等你醒了，就到家了。”，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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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抱着你睡。”，景筝突然撒娇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甚至恶劣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手指慢慢移到他的喉结上，轻轻点着，“卫爻同学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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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爻尾椎一阵发麻，据说，这是人类想要摇晃退化消失的尾巴，像小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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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爻产生了一种事态即将失控的预感，如果是在家里他就卑劣地放纵她了，趁着她意识不清醒，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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