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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大夫翻开平曙林父亲的双眼仔细看了,摇摇头,对大家说:“瞳孔已经散开了,没救了。伢子,你们准备后事吧。”
处在慌张惊悚痛苦边缘的母亲满脸眼泪,突然昏倒在地。
妹妹平燕飞蹲在地下只知道嚎啕大哭。
弟弟平吉林像个呆子,不知所措。
大家又去抢救昏倒的平曙林母亲。她只是急火攻心、悲痛过度,童大夫给她扎了几针,旁边有女人倒来糖水,母亲才慢慢地缓过来,但没有停止痛哭。
平曙林父亲叫平海初,人已经去了,没有办法再生还。大家开始劝慰平曙林母亲旷玉竹。
“玉竹啊,海初已经走了,你再怎么哭,也没有用了。他们几个还小,海初的后事还需要你来掌握。”
大家劝慰来劝慰去,终于使平曙林母亲稍微安静下来,只是鼻孔和喉咙里不断的抽泣,她跟坐在身边的亲房商量,接下来怎么做事。
现在是双抢农忙季节,大家地里的事都做不赢,七月下旬,天气这么热,怕遗体在家里停放久了会发臭,最后亲房们决定三天发丧安葬。
父亲还只有四十余岁,不可能在家准备了棺材,去街上买,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经伯父和姑父他们商量,先用了奶奶的棺木。
稍微闲暇一点,大家又开始议论:“同建堂那个尼姑真的算得准,她讲八娘满了八十要落花,这不,海初就去了。”
八娘是平曙林奶奶,去年满了八十,前段时间去了姑姑家。大家怕她伤心过度,又忙不过来,没人照顾,就瞒着她,没让她回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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