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和心底的一片冰凉。
许久,朱慈炅举手示意谭进停止按摩,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好了很多。朱慈炅接过房袖递上的温开水,喝了两口。
“先生有何可以教朕?”
刘一燝脸色痛苦,双手离开一直撑着的御案,跪到了案前,低垂着头。
“老臣这就为陛下起草‘罪己诏’,臣也愿为此担责,辞去皇极殿大学士。”
朱慈炅的小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一燝。
就这?
这就是大明首辅的应对之策?
这就是东林党魁的救世良方?
朱慈炅沉默不语,自己是不是太高估刘一燝了?
罪己诏,这个倒是新鲜,皇五叔挺喜欢玩这玩意的。
但瘟疫,朕有什么错?
不对,有错,就不该将这帮穷亲戚聚拢在一起。
也不对,天启爸爸说过,皇帝不能有错,错的也是对的。
解决不了问题就辞官,果然是东林风骨。
唉,朕怎么就没有一个合用的能臣,真的好累啊!
怎么天下就这么多问题呢,想做点事都做不成了,还强势平江南,平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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