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弘基有些仓皇的起身,当庭跪倒,将头磕在青石地板上。
朱慈炅无视他的无礼落座,自然也无视他的磕头请罪。
“你是聪明人,傻子也不会把朕的香水以大明御用的名义转手卖给西洋人。朕本来想和你好好商谈的,甚至准备给你补偿。但你不仅藐视于朕,还将朕当成白痴,朕都不知道大明这两百多年养了个什么玩意?”
朱慈炅看了看书橱边上挂着的永乐短剑,站起身来,将剑拔出,斜指徐弘基。
“徐弘基谋逆,夺爵,夺魏国公府所有田产。念中山王功绩,令徐仁爵袭魏国公。”
徐弘基抬起头,脸色惨白。
“陛下!”
“有问题?”
徐弘基迅速低头,“胤爵是神庙定下的世子,他无罪。再有,仁爵不过十岁。”
“呵呵,十岁怎么了?朕不是才三岁,朕就看你侄儿骨骼惊奇,觉得他不失中山王风骨。”朱慈炅冷笑。徐胤爵开城降清,徐仁爵奉朱以海以身报国战死沙场,虽然是另一个时空的故事,朕隐约还记得。
徐弘基迅速苍老了十岁,“陛下不若将臣赐死。”
“可以,明日你就会染疫。”
徐弘基惊恐的看着朱慈炅,御阶上的小皇帝剑光沁人。徐弘基重重在青石板上磕了下头,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在血光溅起的时刻冷静凝练。
他颤抖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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