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说的话都吞回去了。
他曾跟朱慈炅闲聊过医生培养,朱慈炅说过,医术是门实践学科,但十分特殊,是以人命为实践对象。没有医生可以一开始就能做到不误诊不误断,用药准确,天下医者手上多少都有几条性命的。
张介宾说朱慈炅此言武断,朱慈炅反问他年轻时诊断的病人有没有用错过药,有没有人没有救活,换成现在的你能不能救活。
张介宾当时就无语,喃喃了句药医不死病。惹得朱慈炅大笑,小脸上尽是嘲讽,忽悠愚夫愚妇罢了。张介宾当时不服,反问了句难道就不传医术了?
此时,朱慈炅给出了他的解方,规范医方。
吴有性实际也赞同张介宾的看法,但他人微言轻,只是低头呢喃了下,“翰林院。”
御座上朱慈炅耳朵极尖,而且只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吴有性言外之意。
“翰林院文章,武库司刀枪,光禄寺茶汤,太医院药方?”
这差点把吴有性吓爬下,身体晃了一下。“卑……卑职……”
“翰林院是国家机构,朕从来不要求中书拟旨张扬文采,表意简洁准确,让下面无法曲解最好,随朕而来的翰林中书最近甚至开始使用白话了。
可能他们的文章的确不如你们读书人作诗唱和,但请你们先进翰林院再说。你们所谓的文采灵性,连翰林笔尖的一根毫毛都不如。”
朱慈炅有些小生气,自顾自的喝起了他的白开水,还抬头对田维章说了句,“冷了。”
田维章对今天的小皇帝训斥大将,辩论名医,简直佩服到五体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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