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尚仪呢?”
“那个刘娥早上随御膳房去码头运时蔬,她说陛下可能要用的她要亲自看着。结果回来又觉得自己染疫了,可笑得很,躺床上装死,房姑娘去看她了。”
朱慈炅无语,只好将水杯放一边。老田啊老田,朕要直接说烫是不是不给你乾清宫大总管面子?
“景岳先生,咱们继续说这医政,朕再听听你的利弊。”
“陛下将惠民药局改为卫生所,直接成为卫生院的下属机构,老臣认为的确方便管理,也对底层医者大有鼓励。但医者如果一心想做官,想往上爬,又还有几分心思放在医道之上呢?”
朱慈炅又拿起炭笔,是啊,从来没有一个政府将医院纳入政府机构,社会主义都没有。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上头了,他隐约记得前世的爷爷夸赞过国初的医疗体系,说国营很便宜,先救人后给钱什么的,然后一代不如一代。
政治上前进半步是进步,前进一步就是疯子。
朱慈炅推进医疗改革是有多重目的的,第一当然是这次大疫引起了他的重视,他清楚的记得五皇叔自挂东南枝那一年,北京大疫,严重削弱了北京的最后防御,甚至有明亡于疫的极端说法。
第二就是,医疗体系自身具有造血功能,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投入极少,而收获可能不可估量。这几乎是成本最低的改革,不会造成什么财政负担,甚至说不定很快就能有小补。
第三就是,医疗改革可以推动整个医疗产业,可以解决一部分就业,为大明的人口危机再开一个泄洪闸,制药工和护理工需求绝对不少,甚至可以有药农增收。
皇家福德制药公司虽然有各种问题,但已经在这方面走出了一个榜样,那可是女工啊,为释放大明的另一半生产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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