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在刘一燝出现的那刻,迅速从一个想逃课的顽童转变成一个君王。
“刘先生病好了?”
“不敢病了喔。”
张介宾和吴有性都站了起来,给刘一燝腾位置,刘一燝也不客气,躬身对朱慈炅施礼后便坐到了首位。
“陛下刚刚抓捕了两个兵部侍郎所为何事?”
朱慈炅眨着眼睛。
“刚刚?刚刚朕在收拾家里太监,朕不知道啊,景岳先生可以作证。”
刘一燝微微错愕,转头看向张介宾,张介宾点头。不可能啊,外面就跟天塌了一样,老夫难道白跑了。目光扫过朱慈炅狡黠的眼神,心中一动,叹息了下,一脸严肃的看着朱慈炅。
“陛下,老子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陛下南来之后,行事多失正道。”
“刘先生一会教朕以道德仁义治国,一会又教朕以正道治国,主打一个灵活多变。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多变,朕效之以灵活。”
刘一燝本就在病中,差点道心失守,摊上个聪慧天才的学生,真是说不出来的幸福烦恼。
“陛下,应天改制,完全是以中枢临地方。陛下强施此政,老臣一把老骨头都要磨成灰了,方才勉强压制。陛下要体臣下做事之难,若非陛下实在年幼,老臣真想奉陛下到武英殿亲政。老臣自认不失陛下殷殷所托,陛下为何趁老臣病中,擅动厂卫?”
“刘先生说的朕理解。朕也想问,施政就施政,为何不经请示,就擅动天子六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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