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太祖爷也是吃粗粮长大的。最近来了些成米,朕正打算与诸王忆苦思甜,一起把这批成米消灭了呢。”
钱谦益左顾右盼,一脸焦急。刘阁老,你人在哪?下官好想你。田维章,你说话啊,陛下人小,你也小吗?张介宾,张介宾呢?这里需要你。
具服殿内的烛火摇晃,小太监们轻手轻脚的进进出出,钱谦益竟然感觉这秋夜有些热,抹了把额头,却也没流汗。
“陛下,此无先例,臣恐天下非议。”
“朕带朱家子孙祭自家先祖,天下非议个啥?你们就没有过宗族大祭?”
“可陛下你是皇帝啊。”
“朕先是朱家子孙而后才是皇帝。”
钱谦益眼睛瞬间一亮,略微沉吟。
“陛下,可以先行宗族大祭,再行皇帝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