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坠冰窟。
是……她?
林默的指尖还残留着那一点鲜绿幼苗的触感,冰冷,脆弱。而他整个身体,却在那道消失的冰冷目光下,僵硬如石。胸中那块冰冷的“石头”沉沉搏动着,右臂的剧痛依旧,后背的伤口在惊悸中似乎又开始渗血。草棚里,只剩下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地上那株颜色诡异、在微风中轻轻颤抖的幼苗,无声地见证着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