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想给自己添些重?”
“善哉善哉,贫僧吃素,怕是添不了多少。”了义行了个佛礼,却是吊儿郎当,“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弄伤自己,控制住了药性?怎还对那丫头这般大怨气?”
怨气?
岂止是怨气,他恨不能这世上没有秦宝珠这个人!
“咦?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了义忽然满脸八卦,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说,快说说!”
周叙棠斜他一眼,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说?他如何说?
说宴席上他着了道,想抄近路回自己院子,结果走到一僻静房门口,突然被人强行掳进屋。
说自己失了力气抵不过那女人,本想离开却被对方压在身上,几次反抗反被越压越紧。
说那女人喝醉了六亲不认,把他当做一条狗用力蹭,嘴里还不停喊着大黄。
还是说,因药力作用,让他控制不住对那女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他周叙棠这辈子最大耻辱,让他如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