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人嘲讽未断,甚至有人故意大幅度摆胯学她走路,一时引起哄笑。
香草被说中心思,竭力掩饰心虚,与众人附和嘲笑。但其实只有她知道,心上某一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被剥离,闷的紧。
去的早,回的也早,天色尚未大亮,宝珠双手空空,从后花园的小路绕回蘅芜院。
彼时,周叙棠正在二楼,依着习惯例行远眺,刚想收回视线,冷不丁低头瞥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正扒着通往后花园的门,探头探脑。
因身形太胖,那姿势做起来滑稽又可笑,看得周叙棠瞬间黑脸。
这身影刻骨难忘,便是化成灰他都认得,自也勾起不好回忆。
他忍不住闭了眼,却在睁开时,看到那身影忽地向后倒退,双手举高似要接住什么,却不小心脚下绊到,“咚”地一声重重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