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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是卖醋的,另一家则是卖酱油的。
卖醋的家里有小作坊,三代人一起做的,但日子太难了,都吃不饱饭,哪来的钱买醋。
家里囤积了几大缸的醋卖不掉,去换粮食也没人乐意要。
都饿的吐酸水了,谁还往肚子里灌酸醋啊,那不找罪受?
店家今年四十来岁,看起来比赵正苍老二十岁,消瘦,眼窝也深深凹陷。
他看着赵正,有些欣喜的问道:“这位老板,你既然盘下了这铺子,要不然把我家醋也给买了?这醋虽然不值钱,但是如果能卖到边境去,还是挺值钱的,如果有人收,肯定能赚一笔!”
赵正好笑道:“那你为什么不赚?是因为你不想赚吗?”
店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小本买卖,巴结不上那些大商队,小商队又不会送这些不太值钱的东西......而且,现在粮食多金贵啊,醋完全是粮食发酵出来的,卖便宜了裤衩都得亏掉了。”
这店家,还算实诚。
说到了醋卖不掉的根本原因。
赵正也没有为难他,反问他道:“这铺子是你的还是谁的?”
“不是我的,是朱员外家的,就是咱们县朱主薄那个朱!”
赵正心下了然,果然,大安县的蛋糕早就被这些坐地虎瓜分干净了。
那山匪头目能搞到这么大的一间门市,说明废了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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