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来不及了,“现在战争还在继续,出于本土沦陷的恶劣后果,我们必须反攻德国本土。前线战士的流血牺牲,必然需要大量的血液储备。”
“确实,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亨利·弗雷内郑重的点头,他绝对能够理解这一点,保障前线战士的血液需求,这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要动员全社会建立血库。不论是男女老幼都要加入进来,我们青年师可以负责这件事的工作。”科曼主动请缨道,“只有这样才能够最大程度上保障前线士兵的需求,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虽然严格来说,青年师的工作类似军警宪特当中的宪,但名义上仍然是军人,保障军人生命安全也是份内之事。
但这其实并不是科曼的目的,西欧包括法国在内爆发过羞辱女性的私刑,不只是法国爆发过,但确实是从法国开始爆发的。
对于这种羞辱性质的私刑,科曼心中肯定不赞成,他有自己的办法,被羞辱的法国女性据统计在两万人左右,但德国占领法国期间留下的孩子,足有二十万,这个数据对不上。
因此可以断定有大量法国女人逃过了私刑,他要把这些逃过私刑的女人和德国人的孩子都揪出来,用前线战士需要血液库存的名义,验血虽然没有DNA管用,但也是现阶段唯一的可行性办法。
所以他才要这件事的执行权,只要执行权在手中,这个名义上肯定会得到支持的好事,他自然就能够在完成工作的同时达成另外一个目的。
“法国男人因为这件事,叫我一声爸爸绝对不过分。”科曼觉得自己绝对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