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定不能成为英美的仆从,但成为斯拉夫的仆从也不是一个好主意,夹在中间确实是难受。”戴高乐微眯着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道。
戴高乐总是隐约感觉,美国的威胁并不次于苏联,而且在这两年和美国人的接触当中,他已经深刻感受到了美国人看不起现在的法国。
这可能也和他自己并不是美国人支持的法国领袖有关,美国人支持吉罗上将,但绝对不是全部,支持吉罗上将,认为戴高乐不是美国自己人只是其中一个因素。
最为关键的因素还是,法国在这一次战争当中被德国迅速击败,已经触及了强权即公理这一铁律,美国已经不把法国当做强国了。
战争时期可以解决平时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一点科曼都懂,更别提领导法国的戴高乐,如果他不出手收回法共的武装力量,其他人更难做到。
巴黎荣军院,草坪修得如同刚理过的平头,石板路扫得不见一片落叶。
拿破仑墓就在中央,巨大的红色石棺安置在地下室里,要走下台阶才能看见。石棺周围刻满了他的战功,奥斯特里茨,耶拿,弗里德兰……
打着看望伤残军人的名义,科曼来到了这里,和一些伤兵交谈,主要是询问一些关于军人权益保障的需求,作为记录用来和亨利·弗雷内沟通,不过金钱方面的补助科曼肯定闭口不谈,国家现在还很艰难,战争尚未结束,谈这个比较早。
阿兰来到巴黎荣军院的时候,询问了一圈都找不到科曼的身影,终于得知在陈列馆那边,陈列馆陈列着历代武器军服,从锈迹斑斑的中世纪铠甲,到崭新发亮的步枪。
科曼背对着入口,像是仔细端详着陈列品,阿兰没有放轻脚步走过去,轻拍了一下科曼的后背,“科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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