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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花无期有些力不从心了。
没有办法,千荀只好操着陶瓷片,在花无期胸口那条蛊虫后头划了一道。出于不忍,那道口子浅得很,根本无法取出蛊虫。花无期见她下不去手,一把握住她的手,狠狠在胸口滑了下去,汩汩血液奔涌而出。这回看见蛊虫尾端了,千荀克服了心中恐惧,上手拽住了它,奋力一扯,沾了一身血液的蛊虫还在千荀手上扭动。
“该如何处置这虫子?”千荀问。
“烧了。”花无期捂着胸口伤口,这蛊虫一取,胸口疼痛减轻不少,如今只剩那两道一深一浅的伤口还在作痛了。
听罢,千荀急忙将蛊虫丢进了灶头里,火势立马将蛊虫吞噬了,它在火中挣扎几番,最后也便不再翻腾了。
回到花无期身边,千荀看他那不断流出来的血,一时之间不知所错。
花无期呼吸有些微弱,还是抬起眸来看着千荀,浅浅笑出了声。
“你心可真大,还有心思笑?现在连个止血药都没有,你还要不要命了。”
“神卿不若施个法术帮我止止血。”
“……”千荀是小瞧了这个花无期,竟能猜到她的身份。回想起在密室看到的那封没有信的信封上的名,想来这花无期比是个精阴之人,不然薛陵怎会与他有交际。想着既然身份已被知晓,那便顺手施个法术吧。
正要施术之时,虞嫂端着洗完的菜进了厨房,被满地狼藉还有在血泊中的二人吓得手上东西纷纷落地,不敢置信地捂着嘴。虞嫂一直在这乡下生活,哪里见过一个人流这么多的血啊:“公子怎么了?”
“虞嫂,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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