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舞扶她坐了下来,环顾四周不见盛长星,问道:“盛公子呢?”
“他走了。”疼痛缓解不少,千荀回答道。并且将盛长星顺走她花糕的罪行仔仔细细地说给薛舞听了一遍,而后咒骂了盛长星无数遍。
“可是查出了些什么?”
其实千荀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薛舞说这件事,只好急中生智,编了个像样的理由:“他说薛陵一定是被毒死的,我不信,同他争执理论了几番,他非要开棺验尸,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开棺是不可能开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然后他就质疑我们,当时入殓之前为什么不仔细检查表哥哥死因,如今表哥哥已经安葬,再也不好判断是否是中毒而亡的了。”
“可大哥哥胸口那么阴显的蝴蝶纹样,谁都知道那是花无期的杀人手段。”薛舞不信,认为于念给薛陵下毒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再者,薛舞虽知道千荀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心里还是莫名地恨花无期,没有缘由地。这样的恨意与日俱增,薛舞也说不清为什么。
“正是因为太容易被认出来是花无期了,这才是最有问题的点,花无期这么怕麻烦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杀了表哥哥,让人追杀自己呢?况且表哥哥过世那天,花无期并不在南城,他动不了手,我敢打包票。小舞,人和事一样,有时候光看表面是看不出什么的来的。盛长星说,那蛊毒,是来自蛮疆……”
来自蛮疆……
当年于敬举家迁徙,便是去的蛮疆。难道真的是于念在信纸里下毒?
思来想去,薛舞还是打算约于念出来,当面问清楚。
腰间的铃铛开始铃铃作响,千荀解出是神女召她回去,于是便匆匆和薛舞薛奇道了别,冲到客栈里告诉花无期薛舞和于念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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