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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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接了香，与他一同跪在软垫上，朝着面前的佛像跪拜，林端不说话，她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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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并不相信一个根本就不会动的佛像能保佑她，如果真的能，那也只是她的心理安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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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愿望，在心里偷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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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跪着，心中没有什么愿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求些什么，最近比较重要的事，也就只有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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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出任务前，都会来这里拜一拜，也算是求个平安，”林端站起来，拍拍双手，回头，“你若是活到接任务的那一天，也可以来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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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嘴上应着，实际上她可不爱拜这些东西，动都不会动的石膏块，染上色，反倒成了比人还高贵的神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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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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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我不信这个东西，”她指着桌子上的佛像，“不过你既然想让我拜，那我当然会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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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拉着她走出去，天已经完全黑了，乐恩最近时常担心自己考核的事情，被林端握着手，掌心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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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灯下，林端像是读了她的心，在乐恩面前蹲下来，语气温和，“在想什么？你好像很害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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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考核？还是怕我什么？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在组织里我只不过是你的师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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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师兄”二字了，她说不清两个人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反问他，“师兄？你只是把自己当做我的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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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捻着她的发梢，细细回想，是的，我只是你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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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不理解，他这句话几乎是否认了所有的关系，乐恩想要反驳，被林端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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