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软,回答的语气如同浸入馨香的膏油,柔软又神秘。
身体是软的,精神是神秘的,林端睁开眼,发觉自己从不了解她,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问练什么的一个小队员。
比如,她什么时候对自己变化了呢?
乐恩好奇他脖子上的凸起,轻轻用手去摸,“这个是喉结啊,我还是头一回摸到。”
她好奇,眼睛亮亮的。
林端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后背倚着床,脑袋后仰,乐恩俯身亲吻那块软骨,林端感到脖子上被喷洒热气,下身不可避免的有反应。
他为自己感到羞耻,乐恩抬起头,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亲亲他的脸,从林端身上下来了。
失去压迫,那东西更加肆无忌惮,林端尴尬的笑了笑,起身去了浴室里。
乐恩脚步无声,倚着浴室的门,听着身后的喘息声,好奇一个满手是血的人能有多恶毒。
现在,她才是最恶毒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