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一蹭

移，来到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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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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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吃组织食堂，”他没撒谎，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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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跳起来，手指戳着他的脸颊，“你是不是经常去云姨那里喝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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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心中好笑，“喝激素？那东西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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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抻，想让林端屈膝降低高度，他不动作，直挺挺面对着玻璃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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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了办法，拿出手机对着玻璃墙就要拍，林端忽然从身后将她抱起，她下意识缩着腿，他更像抱了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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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被定格在玻璃上，夜晚灯光闪烁，影子色彩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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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跟在乐恩身后，看她不断旋转的影子，时而粉色，时而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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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总是在我后面跟着，怎么不跟我一起，”乐恩这次不抓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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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在你一步之外，更容易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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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这样的话，通过了考核，还需要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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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的木头长椅不算凉，乐恩一屁股坐下来，林端也在她身边坐，江上一层薄薄的冰，在远处高塔的灯光下鲜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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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有点不想回组织里了，连房间也不想回了，外面的冷风吹了两三个小时，十点多终于被林端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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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不知是谁喊了句什么，乐恩想看热闹，奈何脖子不够长，只得一路被他抓回来，扔进温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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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在房间里停留，“我出去换车，很快回来，你困了就先睡觉，枪什么的都在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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