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癫狂,林端身旁几个人气急败坏的骂脏话。
他嗓子舌头还有用,林端回到椅子上坐着,几个男人拿着不同的刑具,一人聪明,用烧红的烙铁贴上警察身下已经溃烂的皮肤。
药物与烙铁同时刺激神经,警察由大笑变为吼叫,林端倒是喜欢这种画面,刺激,甚至自己也想挂在架子上,体验这股疼痛了。
空气里夹杂糊味,林端几乎每天都能闻到,与他碗里的肉不同,他不喜欢把肉烤糊,乐恩也不喜欢。
“考虑一下吧,告诉我,你就不用受这种苦了,”林端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甚是惬意的模样。
警察垂着脑袋,男人们用在冷水里加了酒精,往他伤口一泼,架子上血淋淋的肉瞬间生龙活虎了。
身下溃烂的部分被烙铁烫过,又被洒了酒精,警察喊不出什么声来,只得在架子上干喘气,身子一起一伏。
林端在椅子上坐久了,每天刑讯都是这样的画面,久而久之也失了乐趣。
不过,刑讯于他而言,本身也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林端抽出刀来,刀尖在警察下身溃烂的地方轻轻划过。
越是靠近,警察口中的气音越重,林端抓着他的头发将人脑袋抬起,直视对方双眼——
“你要说什么吗?小声告诉我也好,不用那么费力气。”
警察在他耳边低声道,“……该死的,是你们,就是你们。”
林端好像没听见,没反应,警察又重复了一遍,林端这才慢慢转过身来,握着他头发的骨节顿时收紧了。
“我该死?嗯?你说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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