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整理交接所有账目档册,彻查库房,厘清所有头绪!该补的补,该罚的罚!”
“是!奴婢遵命!”墨画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前所未有的底气!
沈青崖的目光最后扫过那些依旧瘫软在地或面色惨白的涉案管事和战战兢兢的其他人,声音冰寒:“都听清了?”
“奴才(奴婢)听清了!”山呼般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响彻凌霄阁!所有人深深跪伏下去,额头死死抵住冰冷的地砖,浑身汗湿!
“滚吧。”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落下,却带着千钧的威压。
所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索命的恶鬼。
偏厅瞬间空荡下来,只剩下弥漫的尘灰恶臭与满地的破书烂账。
阳光彻底消失,厅内唯余烛火跳跃。
沈青崖一直紧绷如弓的身体骤然放松,脱力般重重坐回椅子上。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左手腕上的纱布边缘,那抹淡淡的红痕此时已晕染开,变成触目惊心的猩红一片!钻心的疼痛与过度心力损耗后的疲惫如同潮水般瞬间袭来!
“王妃!”墨画惊呼上前。
沈青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和阵阵眩晕。她抬起未受伤的右手,轻轻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角,目光落在地上那本摊开、被她用裁纸刀戳破的烂账封面上。那上面的编号墨点,如同诡异的符咒。
冰冷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如万年玄冰般森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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