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煦这么一个羸弱的孩子,身体从不是铁打的。淋雨、惊吓、再加上那场非人的折磨,终于是把她彻底撂倒了。
她哑着嗓子,以淋雨生病为主由请上了一整天的假,便继续睡下了。昏昏沉沉地被饿醒时,已经过了中午。
摸向床头柜,想找眼镜戴上——盒子里,空的。这才想起,昨晚眼镜摔裂了,大概还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算了,其实也不是很饿。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被子里,意识很快又沉入黑暗。
再一次被吵醒不再是闹钟,而是储物柜上那台红色座机电话的突兀执拗的铃声。
都煦挣扎着起身,摸着黑扶着墙壁,摸索地抓起听筒,倚靠在墙上。
“喂?”虚弱得像蚊子哼哼。
“都煦?”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紧张,清冽干净,是楚望舒。“你…还好吗?今天快一整天没见到你了。”
听见这番意料之外的嘘寒问暖,都煦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不少,头的眩晕以及身体的酸痛似乎也缓解了一点点。
“望舒…”都煦带着浓重鼻音缓缓开口,“我…发烧了,所以请了一天假。”
“发烧?严重吗?吃药了吗?”望舒明显急了,“昨天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淋雨着凉了?还是…”她顿了一下,没往下说。
“可能…都有吧。”都煦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熨过,暖了不少。望舒的关心是实实在在的,和昨晚那个尽情发泄、不管不顾的女鬼截然不同。
——她们,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认知在都煦病痛的混沌中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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