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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望舒抬起头,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如果你的身体能永远记住我就好了。或者说,你能永远记住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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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煦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会的…会的…”像在安抚怀里的小兽。明明被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下腹的性器却涌动着更汹涌的、令她羞耻万分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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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望舒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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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煦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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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锲而不舍地重复了一遍,“我爱你,都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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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在想起我时除了极少部分的忧伤,最多的只是快乐。虽然我的爱似乎让你起了疑惑,但我想解释,真的。你还愿意听,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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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如果你讨厌这样…我就放弃。我这样只是想证明…证明你对我来说,是很特殊很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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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都煦,无论你是个怎样的人。就像…就像你喜欢我一样,你让我明白爱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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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煦看着望舒近在咫尺的脸,听着对方至诚恳切的话语,不禁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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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带着哭腔,破碎地回应:“我愿意…真的…我很愿意…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的回答,你的真挚的回答。如今的一切都太痛苦了,痛苦得我以为没有任何希望了。可你…可你…你为什么这么不一样?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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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吻住都煦,把对方剩下的话推回去。吻一路歪斜向下,几乎所有可及之处都被她统统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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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解开都煦的牛仔裤,褪下对方的内裤,毫不犹豫地埋头过去舔舐起来,像沙漠中苦行已久的旅人遇见绿洲那样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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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煦没忍住按住望舒的头,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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