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袁梅良冷嗤。
白眼狼好像从他在柳家村接过来那几日掉过眼泪外,这十年间,就没看到她哭过。
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养不熟的白眼狼。
袁望月呜咽着,从衙役走后,一刻钟过去了,她在哭。
两刻钟过去了,她在哭。
三刻钟过去了,她在哭。
半个时辰过去了,她在哭。
一个时辰过去了,她还在哭。
袁梅良:“……”
他刚开始还有几分耐心与怜惜,宽慰袁望月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他一定会将袁世俊平平安安地接回家,再到后来,袁梅良没有耐心了。
他本就担忧袁世俊,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
踱来踱去猜测袁世俊究竟得罪了谁,犯了什么错,他应该找谁帮忙,找到了应该怎么说才妥当,他在思忖这个,而袁望月则不停地哭哭哭,打乱了他的思绪,打断了他的节奏。
到后面越来越急,越来越烦。
袁望月的哭声就跟苍蝇一样,“嗡嗡嗡”“嗡嗡嗡”,一只,两只,三只,无数只苍蝇在袁梅良耳边乱飞,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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