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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累了,都不想做饭,回来时顺路在村里的小饭店买的。凉拌猪耳朵、盐水鸡、红烧排骨、大拌菜、蛋炒饭,还有镇川买的一人一杯奶茶。
镇川的弟弟镇山一看到那盆彩色樱桃,牙立马就酸了:“哥,你对穗姐可真是真爱!这种送都送不掉的徒有其表且超级难吃的花樱桃,只有你往家拿。”
爸妈听得直笑,妈妈戴雅春说:“你哥拿回来的,让你哥解决,咱不管。”
爸爸镇永德问镇川:“回来的时候,听说你姚阿家的樱桃都治好了,连着林荣家的也好了,是不是真的?”
镇川点头,他是听禾穗说也给林荣和华斌家送了药,不过他爸怎么没提华斌家的:“斌叔家的没好吗?”
镇永德和戴雅春齐齐摇头:“听说没好。”
他们还听有人说,是因为今天早上华斌带着老婆孩子到姚家闹得太难看,姚家阿公一生气,治疗方法就没告诉他。
怎么可能?
想到华斌,镇家一家也来气,对林荣也差不多。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俩人会是这样的。都是一个村的,往上数还能沾点亲带点故的,怎么能这么闹?樱桃又不是姚家逼着他们种的。
弟弟镇山边扒饭边说:“要我说,阿公绝对不会不告诉斌叔的,肯定是斌叔自己整了什么幺蛾子,没治。”
不得不说,镇山猜出半拉真相。
一家人边吃边聊,从樱桃林聊到自家地里的农活,再聊到镇川研究的新型插秧机。
吃完饭,镇山对着桌上那盆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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