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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假装很忙,裴叙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一副很忙的样子。
虞年则坐在椅子上,一边抚摸乐乐,一边询问它案发现场的情况。
“当时奶奶正在给我们做饭,那个男人闯了进来……他说我们是小畜生,不配活着……”
乐乐说几句就要缓一下,虞年没有催促,轻轻抚摸它的后背。
“他长得很高很大,用刀指着奶奶,让奶奶把我们关进笼子里,又跟奶奶说,她和我们必须死一个,让奶奶自己选。”
“奶奶为了保护我们,吃了好多好多被水泡发的猫粮狗粮……她很痛苦……我们想救她,但被笼子关着……”
回忆起那天的场景,乐乐浑身发抖,眼里透露出凶光。
如果凶手在这里,虞年毫不怀疑,它会立刻冲上去咬死那个人。
虞年安抚似的拍了拍它,继续问道:“那个人长什么样?有没有明显特征?”
说到这个,乐乐卡壳了:“那个人除了眼睛,一点都没有露出来,我只知道他比警察矮一点点。”
它说的警察是裴叙,虞年把它抱起来,让它以裴叙为参照物,比划一下。
“他人长得怪,腿很长很长,走路也好奇怪……”
乐乐尽它所能,尽量把凶手的特征描述出来。
直到太阳落山,裴叙才记录好所有知道的信息,他提出先带虞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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