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一件事,开口问道:
“那赋税呢?咱们占了两个村子的地,那不就得交两个村子的税?”
“再加上徭役,摊派,咱们得种多少地才行啊?!”
江瀚看着一脸认真的董二柱,语重心长地问道:
“我说柱子,你看我脸上写着冤大头吗?”
“啊?”董二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江瀚反手给了董二柱脑门儿上一个巴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咱们是反贼!反贼!不是良民!你他娘的手里的雁翎刀是摆设吗?!”
“老子手下一千多副刀甲,哪个不开眼的敢来征税?”
董二柱捂着脑门儿,还有点不服气,嘟囔道:
“说就说嘛,动手干啥?”
说完他还停了停,见江瀚没再准备动手,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带着几分担忧继续说道:
“瀚二哥,虽然这雪是下了,但是谁也说不准明年的天气是好是坏。”
“咱们陕北年年大旱,我估摸着明年还是要大旱。”
“这粮食种下去,能不能活还两说呢!你打算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