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满地狼藉,李老爷面色铁青,身上满是油污,狼狈不堪。
李立辉捂着屁股爬起来,愤然道:
“爹,我早就说了,咱们在客栈里直接把这姓江的拿下多好!”
“非要搞什么礼贤下士这一套,这些贱种就是不识抬举!”
见自家老爹沉默不语,李立辉接着问道:
“爹,这么多年,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要不要......”随即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李老爷摇了摇头:
“在水泥方子拿到前,这姓江的绝不能死!”
李老爷还是惦记着江瀚手里的方子,没办法,这水泥太诱人了。
如今陕西四处都在闹匪患兵灾,这种三日就能筑城奇物,若是他李家能献给朝廷,说不定就能一举翻身,飞黄腾达。
李老爷目露凶光,冷声道:
“老二,你去!把咱们家养的青皮无赖、衙役牢卒统统叫上。”
他顿了顿,接着补充道,
“先打断姓江的手脚,再让衙役给他扔到牢房里去!”
“我倒要看看,进了大牢,这方子他到底交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