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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脑子里没有任何与凶手有关的线索,也不知是谁在药酒里下的毒,不过这些人杀一个还没九品筑基的纨绔都不敢明目张胆,还要炮制不在场证据,显然是心有顾忌。
他们忌惮‘沈天’的伯父,御用监监督太监沈八达!
只是看墨清璃的模样,这女孩怕是已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
沈天眯了眯眼,抬手就将旁边的药碗扫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脆响,碎裂瓷片四面溅射。
他圆睁着眼怒视墨清璃:“你今日去会的什么闺蜜?今日你若守在家里,我何至于被人在药酒里下毒?何至于在家中被人用板砖砸头,肆意行凶?“
墨清璃神色默默,懒得言语。
她决意已定,现在就杀了这杂碎,从此远走高飞,远遁山林。
她实在无法忍受,哪怕被朝廷通缉,哪怕与父母宗族断绝关系,她也认了。
沈天却又一拍床案,胸腔剧烈起伏,神色恨恨不已:“这群杂碎好大的狗胆!好得很,旬日前大伯传书于我,说近日就会归乡省亲,届时我定要叫这些下毒的鼠辈,暗算我的宵小剥皮揎草,千刀万剐!”
大伯?沈八达?
墨清璃闻言一愣:“大伯要回乡?”她握剑的手更紧了:“他何时归来?可有确切时日?”
“不清楚,可能就在这三五日。”沈天哼了哼,眼神不耐:“他行程机密,岂会在信中明言?”
墨清璃蹙了蹙眉,想到沈八达出身东厂,是很忌讳行迹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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