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当户对的伴侣,而不是一个连咖啡都泡不好、只会闯祸的小丫头。”陈露的目光像淬了冰,“你拿着薪水做好分内事就行,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离他远一点,对你我都好。”
这番话直白又刻薄,像针一样扎人。
阮糯糯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白。她想起自己被李姐刁难时的反击,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神清亮而坚定:
“陈秘书,首先,我做临时助理是为了赔陆总的车门钱,不是来攀附谁的。其次,陆总是我的雇主,我尊重他,但我和他的关系,好像跟陈秘书您没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最后,您说我闯祸,我承认我有时候笨手笨脚,但我从没耽误过工作;您说我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我从没想过要什么。”
阮糯糯看着陈露错愕的表情,继续说:“至于陆总需要什么样的伴侣,那是他的事。但我知道,用家世和资历去评判别人,甚至警告别人‘离谁远点’,这种行为,不太体面。”
说完,她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快步上了楼,后背却挺得笔直。
她可以忍误解,但不能忍被人用“攀附”来玷污自己的初衷。她虽然笨,虽然穷,可她的尊严,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楼上的书房里,陆烬野站在百叶窗后,将楼下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原本听到陈露叫住阮糯糯,就想下去,却在听到阮糯糯的话时,停住了脚步。
他的小迷糊,又一次让他意外了。
她没有委屈哭泣,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平静地、条理清晰地反驳,像株看似柔弱却韧性十足的小草,在别人的轻视里,挺直了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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