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在外。
她一个人站在惨白的走廊里,身上还穿着那件沾了血和灰的衣裳,手上也黏糊糊的,全是干涸的血迹。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靠着墙壁坐下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子弹取出来了,没伤到要害,病人失血有点多,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你们家属谁去办一下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