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青,昨晚是做贼去了?”
尖酸刻薄的声音跟针似的扎过来。
苏木青放下布包的手顿了一下,重重的布包砸在木头柜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她抬头,是陈美丽那张抹了雪花膏,白得不大自然的脸。
……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脑仁疼。
赵景城靠在床头,左肩裹着厚厚的纱布,稍微动一下,里头的筋骨都跟着扯着疼。
林怀远把一个削得干干净净的苹果递过去。
赵景城摆了摆手。
“队长,你这恢复能力也太快了点。”林怀远把苹果放回桌上,自己都觉得纳闷,“送来的时候,血淌得跟开了闸似的,可医生检查的时候,又说出血量对不上,伤口处理起来也顺手。这才一晚上,你这精神头,瞧着比我还好。”
赵景城没吭声,只是抬手,隔着病号服,碰了碰肩膀上那厚得离谱的纱布。
他自己都做好了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的准备,可现在,除了伤口那块儿还闷着疼,身体里那股子被抽空的虚弱,竟然散得差不多了。
赵景城想不明白,只当是自己的身体素质不错,加上医院用了好药,便没再多想。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那封信,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林怀远皱着眉,“投信的人很小心,信箱周围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人,那张纸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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