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祛除。”
她抬起眼,眸光清亮地直视着张大夫。
“欲要生肌,必先去腐。此方看似凶险,实则以毒引毒,以剧毒之物,将伤口内的腐肉湿毒尽数拔除。待腐肉尽去,再辅以温和的生肌之药,三日之内,新肌自生,绝无疤痕!”
她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掷地有声,竟让行医数十年的张大夫一时语塞。
以毒攻毒的法子,医书中确有记载,但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药石罔顾,送了性命。
寻常大夫,谁敢用?
“你一介女流,从何得知此等凶险偏方?”张大夫仍旧不信。
“我少时曾在合浦以采珠为生,水下礁石锋利,毒物众多,受伤是家常便饭。此方,便是一位云游的奇人所授,我曾亲眼见他用此法救过被毒水母蜇伤皮肉溃烂的珠民。”沈思薇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这番话,倒是有些说服力。
张大夫拿着药方,面色变幻,陷入了犹豫。
就在这时,一道温和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
“张大夫,便按这位姑娘的方子,为她制药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头戴帷帽的贵妇人,在一位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
虽看不清面容,但那一身织金云霞锦的衣料,都昭示着她身份的尊贵。
正是谢夫人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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