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的话是放屁?”
“不!不敢!郑管事!小的绝对不敢!”
王癞子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小的……小的只是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话的狗奴才!是这小子!是他先动手反抗!这小贱货……她还装神弄鬼胡言乱语!说什么……血神……”
“够了!”
郑谋猛地一声断喝,打断了王癞子语无伦次的辩解。
他眼神冰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发抖的监工头子,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再让我看到你动她一根头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王癞子的脖子,如同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你就把自己洗干净,填进‘血炉’里当柴烧!”
“血炉”两个字一出,不止是王癞子,连他身后那几个监工都齐刷刷地打了一个寒颤!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诅咒!
郑谋不再看他们,目光重新落回熊淍和岚的身上。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在仔细打量熊淍护住岚的姿态,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熊淍刺穿!
熊淍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后背的鞭伤和额头的伤口都在突突直跳,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衣衫!他咬紧牙关,毫不退缩地迎着郑谋的目光,尽管身体因为剧痛和压力而微微发抖,但他护住岚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像一块顽石。
郑谋盯着熊淍看了足足有几息的时间,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在评估着什么,又像是在权衡……
矿洞里死寂一片,只有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奴隶们压抑的呼吸声……
终于,郑谋的嘴角再次微微动了一下,这次似乎是一个极其隐晦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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