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奴隶,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恐惧,死死捂住了刚才说话那个年轻奴隶的嘴。
年轻奴隶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眼睛瞪得溜圆,里面盛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极致惊恐。
通道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和铁链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叮当”声。每一个奴隶,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蜷缩在角落里的,此刻都像被无形的绳索勒紧了脖子,恐惧如同瘟疫般无声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