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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瑶放下朱笔,脸色苍白如纸:“还有多少路程到长安?”
“至少还需五日。”
苏瑾低声道。
“那就五日之后再静养。”
萧月瑶重新拿起奏折,“江南的水患刚过,秋粮征收的章程必须尽快定下来,不能耽误。”
李院判拗不过她,只能每日三次煎药,看着她皱着眉喝下。夜影带来京城的急报,说户部为了填补盐税亏空,打算增加茶税,已激起南方茶农的不满。
“糊涂!”
萧月瑶气得将茶盏摔在车壁上,“盐税刚整顿,又动茶税,是想逼反百姓吗?传旨,斥责户部尚书,令其即刻撤回增税令,另寻他法。”
马车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赵烈掀帘进来,脸色凝重:“陛下,前方发现大量流民,说是……
说是关中大旱,颗粒无收,逃难而来。”
萧月瑶掀开窗帘,见黑压压的流民堵在道路上,个个面黄肌瘦,衣不蔽体。她的心猛地一沉,回头对赵烈道:“传令下去,打开随行的粮草,先给流民煮粥。另外,快马加鞭赶回长安,朕要立刻召开朝会,商议抗旱之事。”
马车重新启动时,萧月瑶望着窗外那些伸出的枯瘦手掌,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苏瑾连忙递上绢帕,见那抹刺目的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哭什么。”
萧月瑶虚弱地笑了笑,“朕还没倒下呢。”
她重新拿起那份秋粮征收的奏折,颤抖的手指在上面写下:“暂缓征收,先赈灾。”
三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回到长安时,萧月瑶的病已加重。太医院的御医们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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