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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怕是鸿门宴。”
梁峥低声说。最近总有些风言风语,说魏虎在北境拥兵自重,连粮草都敢克扣。
魏虎捻着胡须笑:“老夫戎马四十年,还怕了几个文官?”
他转身拍梁峥的肩膀,“你带着铁骑营继续守关,我去去就回。”
梁峥望着信使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山道,心里像塞了团乱麻。墨影突然焦躁地刨着蹄子,它很少这样不安。
半个月后,消息传回来
——
魏虎刚进城门就被拿下,罪名是私通匈奴。
梁峥把自己关在帐里,对着那两块令牌坐了三天。老兵们在帐外议论纷纷,有人说要闯京城救人,有人说该赶紧投降朝廷。
第四天清晨,梁峥走出帐篷时,眼睛里布满血丝。“备马,”
他翻身上墨影,“跟我去趟斥候营。”
斥候营的赵瞎子是魏虎的旧部,瞎了只眼却能在夜里视物。听完梁峥的来意,老头摸出个油布包:“将军早料到有这一天,让我把这个给你。”
包里是幅地图,标注着条隐秘的山道,终点是京城外的废弃粮仓。旁边压着张字条,魏虎遒劲的笔迹写着:“若我不归,速带弟兄们南下,找镇南王。”
当天夜里,梁峥集合铁骑营。三百弟兄站在校场上,甲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愿意跟我走的,”
梁峥举起虎头令牌,“现在就拔营。想留下的,我绝不强求。”
回应他的是整齐的拔刀声。队正老周啐了口唾沫:“将军待咱们不薄,他儿子就是咱们的头!”
墨影突然长嘶,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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